第一章:因为我恨

第一章:因为我恨

 

耶稣在《约翰福音》1010节中说:“盗贼来,无非要偷窃、杀害、毁坏;我来了,是要叫羊得生命,并且得的更丰盛。”

 

在一个晴朗的周二早上,我去参加一个宣教委员会会议,一路上,我不断地为神的奇妙创造而赞美他。到教会之后,问候了牧师和其他委员。当我正要开始作报告时,一个接待员从门口探进头来,说:“对不起,打断一下,但你们会想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。纽约市受到了攻击。”

你可能还记得2001911日早上的时候,你在什么地方。这个现代版的珍珠港事件,使每个美国人都目瞪口呆、震惊不已。新闻上不断播放的图片,深深地烙在了我们的脑海里:世贸中心一号楼在燃烧中倒塌,就在全世界的人都屏住呼吸、大大惊异的时候,第二架飞机又俯冲撞上了二号楼。我没有作报告。而是大家一起祷告,也为那偷走生命的罪恶哀哭。

中东盗贼

看看中东,你就会发现,耶稣所说的“盗贼”,在该地区依然非常活跃,他们到处偷盗、杀害和毁坏。新闻上充斥着这样的报道: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正在交火,库尔德人仇恨土耳其人,或什叶派穆斯林遭到逊尼派穆斯林排斥。叙利亚占领了黎巴嫩的领土,而同时,伊拉克又受到伊朗的威胁。杀人的盗贼在中东非常活跃。

这就是我出生的环境。我在黎巴嫩的贝鲁特长大,从小就憎恨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。我对中东危机的解决方案,就是把双方都赶到沙漠里,让他们在那里彼此争斗。谁赢了,就把这片尘土飞扬的土地给他。从此恩怨了结!

我的仇恨并非一夜之间形成的。从我很小的时候起,它就开始存在于我的心里,并逐渐长大成形。我六岁的时候,就开始帮爸爸用胶带纸封住我们公寓的窗户。我们用的纸是棕褐色的,先从纸筒上撕下来,然后再贴到窗户上。这样,房间里的光就不会从窗户透出来。我们和邻舍把整栋楼包得黑乎乎的,希望不要成为以色列战机攻击的目标,那个时候,我们的城市遭到了狂轰滥炸。

19676月,以色列和几个阿拉伯国家爆发了“六日战争”。尽管我父母向我们表现出他们的爱,尽力不让我们知道所发生的暴力,但外面的混乱还是不可避免地会传到我们幼小的耳目里。

意大利人的错

青少年时期,我每天都会听到反犹太人的言论和诽谤。一个很常见的短语就是Alhaq ala al-tilyan——“都是意大利人的错”。是意大利人的错?为什么?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当意大利加入同盟国之后,导致希特勒失败,第三帝国瓦解,使他要彻底除灭犹太人的计划被终止。当我的邻舍和熟人对政治形势不满时,他们往往会把这些都归咎于是意大利人的错,他们搞砸了除灭犹太人的计划。

在贝鲁特的街头巷尾,也经常会看到一些巴勒斯坦暴民,边走边吟唱着一首谴责政治决定的歌谣。歌谣是这样的:Khaybar, Khaybar ya Yahoud, saif Muhammad la yamout海白尔是一座历史城市,穆罕默德曾在那里打过仗。他的军队征服了一个犹太人的定居点,并杀了那里的居民。如果按字面的意思翻译,这首歌谣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威胁:“哪里都有犹太人,不要忘了海白尔!因为穆罕默德的剑,永远不会变钝,也不歇息。”

黎巴嫩战火纷飞,城市战争绵绵不绝,在各地不断有新的军队成立。每个团体崛起时,都声称他们会带来永久的和平。但问及如何解决问题时?他们都把责任推给别人,推给其他种族、宗教、政客和政府。

我妈妈是叙利亚人,但我是在爸爸的故乡黎巴嫩出生和长大的,所以,我一直以来,都以自己是一个黎巴嫩人为傲。黎巴嫩人因他们坚定的民族主义而闻名。但是,当我看到黎巴嫩的民兵相互攻击,杀害自己的同胞时——逊尼派教徒攻击基督徒和什叶派教徒,我的爱国热情逐渐衰减了。看到来自其他国家的雇佣兵,在黎巴嫩的土地上,也就是在我的土地、我的地方上打仗时,我感到非常沉痛。我想,这是我的地方,是我爷爷奶奶生活的地方,是我堂兄堂弟和我上学的地方。滚回你们的国家去,别来打扰我们。

在我整个青少年时期,经常目睹到自己的朋友和邻舍,死在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的手下,这使我的心中,对巴以双方都产生了深仇大恨。我从未见过任何以色列人——或犹太人——但是我非常恨他们,对他们心怀恶意。当F-4鬼怪战机突袭黎巴嫩时,我诅咒那些男女飞行员,私下里希望这些飞机都被歼灭。

仇恨的种子

1975413日,贝鲁特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。刚从学校回到家,打开收音机,我们听到了最新发生的暴力事件。在贝鲁特东边,一个公共汽车的巴勒斯坦人,和一个以基督徒为主的社区居民发生了枪战,最后导致几人死伤。

尽管我们家是在贝鲁特市的另一边,但这次枪战事件,对我的影响很大。那天晚上,我一直无法入眠,不断听到迫击炮在其他城区爆炸的声音;机关枪和火箭炮不停地射击;火箭推进榴弹连续炸了几个小时。黎巴嫩内战爆发了,整个贝鲁特的西边,渐渐被巴勒斯坦解放组织(巴解)控制。从此,我的生活进入了一个漫长而黑暗的隧道。最初几天,我非常兴奋学校停课了,尽管原因有点恐怖。但是随着战争的继续,我发现事实上:学校可能要无限期地停课了。我能毕业,然后去上大学吗?我对未来的任何想法,都变得不能确定,完全失控。

在家里,父母试图给我们灌输希望。内战爆发之后不久的一天晚上,我和弟兄姐妹安静地坐在一起,听着远处炸弹的爆炸声。父亲阿德尔走向橱柜,拿下他的小提琴,给大家演奏起来。他演奏的传统歌曲和古老赞美诗,渐渐掩盖了迫击炮的爆炸声。最后,我们一家都笑了,跟着父亲一起唱。那天晚上,我们以一场充满竞争的冒险游戏结束。

那些时刻是我在隧道里可见的光明,其他时候都是一片黑暗。冲突升级,社区里的巴解士兵越来越多。无论你去哪里,都会有关卡。在民兵的眼里,没有什么地方是神圣或不可侵犯的。黎巴嫩战争,主要是在城市和居民区中发生战斗,攻击的目标是旅游点、酒店区和郊区。武装分子在教堂和清真寺里战斗,烧毁宗教标记物,杀害宗教领袖。人的生命一文不值。战斗者对妇女儿童或手无寸铁的平民,毫不尊重。有的人被杀,仅仅是因为他们来自城市的不同地方,相信不同的宗教。

民兵会采用一些听起来很宗教化的名字,像“基督徒义勇兵”和“真主党”(意为“真主的党派”),声称真主会支持和祝福他们的杀戮行为。每个民兵都觉得自己大义凛然——德鲁士族人(Druze)反对马龙派天主教徒(Maronite Catholics),什叶派教徒与逊尼派教徒彼此相争,逊尼派教徒又反对马龙派天主教徒,等等等等。

在一个周六的早上,大概九点钟的时候,我朋友瓦利德(Waleed)正沿街行走,要去街角的市场。在学校里,瓦利德经常和我一起踢足球,因此我们成了好朋友。当他刚拐过街角的时候,一颗迫击炮弹落下来爆炸了,当时就把他炸死。那时他才18岁。

致命的收获

罪总是赤裸裸、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们眼前。在西方,我发现罪是穿着西装、打着领带来,最后以“丑闻”这个名字离开。但在中东,罪却是公开显露,毫无羞耻之感——过于露骨。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,我们的城市每周都会发生汽车爆炸。每当我走过成排的汽车时,那种令人恐惧的焦虑,无法能用语言描述。我是不是刚从一颗定时炸弹旁边经过?前面那辆奔驰车里是否有定时炸弹?还是它在那辆福特车里?接下来要爆炸的是哪辆车?

在这些黑暗的日子里,出现了一群残忍的士兵,他们叫al-Qanaseen——狙击手。他们的目的是射杀那些和敌方有联系的平民。他们坐在房顶或窗口上,随意攻击在街上行走、手无寸铁的平民。狙击手做的一件令人无法忘记的事情,对我那本已羸弱的信心,造成了致命的打击,并最终彻底崩溃。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新闻重播:一位年轻的妇女抱着孩子,小心翼翼地走过市中心的街道。一个在附近房顶上等着的狙击手,朝这个母亲的膝盖开了一枪。她瘫倒在十字路口,痛苦地尖叫着。接着,狙击手又朝小孩的头部开了一枪。然后,等那个妇女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之后,狙击手又补上一枪,射杀了那个母亲。

公众震惊和悲伤地看着这一切,却无能为力。对我来说,这件事至关重要。它让我彻底怀疑神的存在。他在哪里?他为什么不阻止这样的事情?如果真的有神,看着战火肆虐,他怎么能袖手旁观?良善的神,怎能容忍如此喧嚣、亵渎神的恶行?怎能放过如此赤裸裸的罪恶呢?

看到那无辜的母子俩惨遭残杀之后,我选择成为一名实际的无神论者。我认为,无论神是否存在,都不会对我的家乡和国家的混乱状况,产生什么影响。但我成为无神论者的时间很短,因为我们不能用显微镜来检验神,证明他不存在。所以我总结出,不可知论很适合我。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,觉得这个称号似乎很明智。我作为一个不可知论者,只持续了几个星期,不久之后,我选择了自然神论——就是相信有一位很有能力的创造者,但他现在不再管人类。我觉得,对于我们国家的现状和这场荒谬的战争,这是最好的解释。

我继续在各种不同的教导和哲学之间徘徊。但是,无论我在外面试探性地走了多远,基督令人吃惊的宣称都萦绕在我的心头。他说凡恨弟兄的,就是杀人的。起初,我并不理解这个宣称,然而,当我进一步地深入研究黎巴嫩战争时——更别说我自己的生活经历——我发现这场战争,就是起源于弟兄和邻里之间的彼此相恨。仇恨代代相传下来,在孩子还很容易受到影响的时候,就把这种思想灌输给他们,后来导致了杀戮和战争。这场战争并非爆发于1975413日,而是始于更早的年代,当来自不同宗教和民族的人,开始彼此心怀仇恨时,战争其实就已经开始了。杀戮是我们从仇恨的种子所结出的果子。

基督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响。如果他所说的是对的——从心底里我知道是对的——那意味着,我对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的仇恨,使我跟别的杀手并没有什么两样。在神的眼里,我不只是一个罪人,而且还是一个杀人凶手。

转折点

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,战争的恶魔,袭击了我们的朋友一家。吃饭的时候,他们两岁的儿子,把饮料洒到了身上。他爸爸就带他去卫生间洗,就在那个时候,一颗迫击炮弹穿过阳台的门,落在餐桌中间爆炸了,妈妈和别的孩子都被炸死了,只有爸爸和他的小儿子活了下来。这个男人在那个星期埋葬了他的家人。

这是我属灵旅程的转折点。虽然当时我还年轻,但我能看到,中东的问题不是武器或政治的问题。真正的问题源于人的心态——仇恨。我就是一个心怀仇恨的人。

我走进我的房间,关上门,跪在床边,作了这样的祷告:“主耶稣,你医治病人,使死人复活,饶恕你的仇敌。请你赦免我仇恨的罪,改变我的心思意念。我在黎巴嫩看到的战争越多,我就越希望能成为你的和平战士;我看到的仇恨越多,我就越希望能成为爱的战士。”

就这样一个简单的认罪和委身祷告,神开始改变我的心。大概两个星期之后,当我在贝鲁特美国大学(American University of Beirut)的校园里遇到老同学纳迪姆(Nadim)时,我看到了改变的证据。纳迪姆是巴勒斯坦人。我发现,我对他的所有仇恨和敌意,都已经被基督的怜悯取代了。看到他是一个需要福音的人。

纳迪姆和我从来没说过话,但是那天,我跟他分享了我的信仰和基督的教导。我跟他讲述了我相信基督的经历,并告诉他,我打算向我身边的人分享基督的怜悯。纳迪姆很意外,也很感兴趣,问我要了一本《引支勒》,即《新约圣经》。跟纳迪姆道别之后,我认识到,只有耶稣基督才能给我爱,让我去爱我的邻舍——也是我的敌人——纳迪姆。

新眼

基督渐渐地改变了我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。当我为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祷告时,神把我带进了他的手术室,为我做了眼睛移植。手术过后,我看到的不再是敌人,而是需要救恩的灵魂。我的教会组织了一个祷告小组,每周祷告一次,小组祷告的时候,我们为各方的国家和民族领导人祷告,像阿拉法特(Yasser Arafat)、萨达姆(Saddam Hussein)、卡扎菲(Muammar al-Qaddafi)和贝京(Menachem Begin)。当我的朋友和我为这些人代祷时,神向我显示:他为每个人感到心碎,无论这个人是不是基督徒。神渴望每个人都能拥有丰盛的生命。

五年之后,我开始参与事奉,经常向别人分享我的基督教信仰。我受邀去韩国参加一个基督教会议,到达首尔的会议中心后,当我看到分配给我的舍友时,我犹豫了。显然,我的属灵生命还不够成熟。“伊兰”(Ilan)听起来像犹太人的名字——犹太色彩非常浓的名字。会议组织者把一个以色列人和一个阿拉伯人分到同一个房间里。他们是怎么想的?

但是,伊兰是一个相信基督的犹太人信徒,他称自己是弥赛亚犹太信徒。整个会议期间,他真诚的信心,以及跟随基督和他的教导的努力,令我非常惊讶。然而,更让我惊讶的是,我发现自己居然能和他一起为我们的国家祷告,并且能以爱心回应他。我还需要什么证据,证明基督已经一百八十度地改变了我的生命呢?我和一个以色列人住在一起,对他没有任何的反感——有的只是弟兄般的爱。

我问伊兰他所参加的基督徒社群、以及那些与他团契的以色列人怎么样?我想他会给我描述弥赛亚犹太信徒的聚会是什么样子。然而他告诉我,他在一个阿拉伯人的聚会中敬拜,我觉得难以想象。

我问:“为什么?”

他回答:“为什么不呢?”“在主里,他们是我的弟兄姊妹。”

伊兰的回答,让所有的事情都顺理成章了。这让我突然认识到,解决中东持续不断的危机的方法是饶恕——从恨到爱,价值观的改变。若耶稣基督赐下能力,使巴勒斯坦人能够对以色列人说“我饶恕你”,以色列人也能够对巴勒斯坦人说“我饶恕你”时,和平就会降临。如果以色列人继续教他们的孩子憎恨巴勒斯坦人,反之亦然,那么,和平永远都不会临到中东。在彼此能够相互饶恕之前,和平都是遥不可及的。可悲的是,中东的问题不只是政治问题——主要是属灵问题。

五个男孩和一张纸片

虽然针对美国的攻击令大多数美国人惊愕不已。但对我而言,遭到攻击是稀松平常的事情,我从小就知道穆斯林的圣战。1983年,一辆载有自杀炸弹的面包车,撞进了贝鲁特美国大使馆,我偶然看到了刚刚爆炸几分钟之后的场景。爆炸的地方,实际上就在我家附近。我看到美国海军陆战队员陆续从废墟中抬出尸体和伤员时,感到非常恐慌。就在同一天,出版社收到了一封匿名信。宣布反对美国的“圣战已经开始”。

我有过因为自己是基督徒而被别人仇恨的经历。事实上,我有一个叫卡马尔(Kamal)的同学,曾直白地对我说:“一旦宣布开始圣战,作为穆斯林,杀死你是我的荣幸。”

我们班上有五个同学对美国人恨之入骨,他们希望能在死之前杀死一个美国人,卡马尔就是其中的一个。早在高中的时候,有一次我偶然看到他们五个围着一张桌子挤在一起,看着一张印刷质量很差的北美地图。因为好奇,我就靠在卡马尔的肩膀上,瞟了一眼那张皱巴巴的纸质地图。地图上潦草地画了十个点,其中在东海岸线上的一点,有人小心地在旁边写了几个字母——WTC(世界贸易中心)。

我问道:“卡马尔,这是什么?”

他说:“那是世贸中心”,他解释说:“这个地方在纽约,我们要在美国劫持十架飞机,然后在这些地方撞毁”,他的手指从一个点一移到另一个点。“我们要为这里所发生的一切,惩罚美国人。”

我们再次快进到2001911日。我和教会宣教委员会的成员坐在那里,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,我看到了第一架飞机撞击后的后果,也清楚看到第二架飞机撞击的过程。当新闻主播宣布说还有两架飞机被劫持时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。我想到了卡马尔和他要“惩罚美国人”的十架飞机。我心中迷茫,想起了耶稣在《约翰福音》1010节中所说的话:“盗贼来,无非要偷窃、杀害、毁坏。” 这样的大屠杀,只有撒旦才可能是它的幕后凶手。

但这节经文的后半部分——耶稣的应许——给相信耶稣的人带来了希望。他说:“我来了,是要叫羊得生命,并且得的更丰盛。”当他说这话的时候,在敌人的目的和自己的目的之间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我是问题:耶稣是解决的方法

我是问题,耶稣是解决的方法,这是我给大家分享的希望,用来回应9·11事件之后我所遇到的一连串问题。教会里、学校里、广播节目中,美国上下都努力应对这个令人困惑的新现实。在本书中,我将提供给你很多的信息、统计数据和故事。

但最重要的是,我努力想向这些群体或个人,传达一个重要的真理:那就是福阿德·马斯里是问题;福阿德·马斯里是个罪人。因为我仇恨,这个世界上有邪恶。

我是问题,只有基督才是解决问题的终极方法。我靠着耶稣的名,降服在神的面前,耶稣是我的救赎主,他洁净了我的罪,更新了我的生命。因为他在我的生命里作工,使我现在能够跟随神,找到胜过罪恶的力量。若不是因为神的恩典,我可能和9·11事件中劫持飞机的人是一样的。

你怎么看待穆斯林?说心里话,你是不是怨恨他们?你是不是像我原来那样,视他们为敌人?觉得愤怒很正常。然而《圣经》说:“生气却不要犯罪”(弗4:26)。仇恨是罪。圣战分子和激进的穆斯林,只是根据《古兰经》的教导而行。他们既不知道耶稣,也不知道《圣经》的教导。

现在,你愿意花时间让神来检验你的心吗?求神来鉴察你的动机、价值观和渴望。你是否也是问题的一部分?你心中是否怀有什么仇恨需要忏悔?如果有,那现在有个好消息。耶稣来,是为了医治那些有病的人。如果你心里犯了杀人的罪,就像我原来那样,我感激神,我可以这么说:“医治者在这里。神就在你身边。耶稣能洁净你的罪恶,除掉你的羞耻。

 

祷告

我们在天上的父,唯独你是圣洁的。我不圣洁,但是你可以使我成圣,洁净我。请你赦免我仇恨的罪,饶恕我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,而不是按照你的律法来生活。我来到你面前,你是伟大的医治者,求你因为救主基督的缘故,洁净我的罪。奉主耶稣基督的名祷告。